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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因为看着像通缉画像,把我给逗笑了!

  白弦羽硬着头皮道:尚可。

  少爷,这幅画放哪儿,是要挂在书房里,还是挂在卧室里?

  白弦羽用毛笔蘸了蘸墨,继续写字,强作镇定:这画放柜子上搁着就行。这水平,还不至于要挂起来。

  的确,难登大雅之堂。温叙礼声音冷冷的,带着浓浓的敌意。

  白弦羽:

  就算你去参加科举,方为民好歹也是个探花,水平哪有那么差?

  醋精!

  白弦羽也就敢在心底里叨叨,可不敢跟温叙礼看正面刚。

  他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只见温叙礼把画放进了柜子深处,似乎要将它雪藏起来。白弦羽敢担保,要不是温叙礼还顶着这个书童的身份,估计都直接把画给碎尸万段了!

  少爷,你觉不觉得书房的墙壁上缺了点什么?

  白弦羽停下笔,一脸茫然:缺了什么?

  缺了一幅画。温叙礼微微勾唇。

  白弦羽身子抖了抖:不,不用了。我这边没什么好画,配不上这墙壁

  挂一副少爷的画像倒不错。不过方为民画的不行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白弦羽还能不懂温叙礼的言外之意吗?

  你是家道中落才当书童,你之前读书识字,通晓琴棋书画,这样一幅画,应该难不倒你吧?白弦羽挑眉,吭哧吭哧地把台阶推过去。

  温叙礼唇角微勾:少爷有令,奴才自当竭尽所能。

  白弦羽差点忍不住翻白眼。

  他才没这样的打算呢,还不是你明示暗示,逼我开口?

  白弦羽放下笔,将座位让了出来。

  作为一个碾压方为民,夺得状元宝座的男人,温叙礼的绘画水平非常高。作为王府世子,他从小受名师教导,又有充分的画纸、颜料供他练习,让他的天分发挥到了极致。

  温叙礼拿起笔,蘸了蘸颜料,迅速地画了起来。他走笔流畅如水,显然早已在心中描摹过千万遍,成竹在胸。

  短短一盏茶时间,一张崭新的画作便出现在白弦羽的面前。

  画上的白弦羽眉飞色舞、笑靥如花,像春光一般明媚,仿佛能把人的心都融成一滩水。

  白弦羽瞠目结舌。

  系统,叙礼这画是加了滤镜吧?我照镜子的时候,怎么没感觉自己这么耀眼呢?

  【情人眼里出西施,虽然你不是绝色美人,但在温叙礼的眼里,你就是最美的。】

  白弦羽心中微动:这幅画不错,挂起来吧。

  挂书房,还是挂我是?

  温叙礼挑眉,轻声询问道。

  白弦羽:

  你刚才还不是说我书房有点空吗?!

  才刚刚画好,就惦记上我的卧室了?

  虽然很想打爆某牲口的狗头,但为了自己的屁屁着想,白弦羽还是妥协了。

  卧室吧。

  温叙礼微微一笑:一定都听从少爷的吩咐。

  白弦羽:

  我呸!

  第66章 假书童和小少爷(5)

  温叙礼将画卷放到一边, 让颜料自然风干。

  白弦羽静静地打量着这幅画,越发觉得自家老攻滤镜厚。

  少爷, 你很喜欢?你要是喜欢, 我以后继续给你画。温叙礼凑近的,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蛰伏已久的牲口, 到底是忍不住,张开了獠牙。

  白弦羽眉头紧锁, 抬手拍掉了某只作乱的爪子。

  放肆。少爷的头是你能摸的?

  温叙礼慢慢跪下来, 低着头:是奴才僭越,请少爷责罚。

  看着貌似挺温驯的家伙,那龌蹉的心思就没停止过。

  白弦羽眉头紧皱, 默默捏起了小拳头。

  他到底没舍得收拾自家老攻, 只能恨恨地咬牙。不管是掌嘴还是打板子,听起来都太残暴了

  可是,不给这个牲口点颜色看看,他又心有不甘。

  男人的头是能随便摸的吗?不行的!

  白弦羽眸光微闪,忽然坏笑一声。

  那本少爷,就好好教训教训你~

  他抬手, 直接摸上了温叙礼的脑袋, 呼噜了几把, 跟摸狗狗似的。

  温叙礼:

  坏心的白弦羽,疯狂抚摸自家老攻的头,直到把温叙礼梳得一丝不苟的发型,呼噜成一个鸡窝, 才施施然收回手。

  以后还敢摸少爷的头吗?

  温叙礼:不敢了。

  天晓得,温叙礼这牲口又多想把白弦羽怀里好好疼爱。这小少爷生气,也舍不得责罚下人

  或许是不舍得责罚他

  想到小少爷被撩拨得脸红心跳的模样,温叙礼喉咙发紧。

  别跪了,站起来把你的鸡窝头整理整理。少爷我要去用膳了,你顶着这么个发型,有伤风化,还给少爷我丢人现眼。

  是,我现在就整理好。

  虽然没有铜镜,但温叙礼靠着手感,还是把发型给整理好了。

  白弦羽这才放心,带着人去吃饭。

  就算叙礼出糗,那也只能让他一个人看。

  用过饭后,白弦羽正准备回屋,就被白家主母喊走了。

  明明在前往走着的人是自己的娘亲,但白弦羽却没有半点轻松的感觉。

  他神色局促,手心也冒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白弦羽的目光不自觉地往一旁的温叙礼身上瞄,眼里带着几分依赖。

  温叙礼心脏微微一颤。

  小少爷那柔软而楚楚动人的可怜,正在无声地求援,令人无法抗拒。

  温叙礼心中微动,忍不住悄悄伸出手,握住白弦羽的手,给他传递力量。

  原本还有些慌乱的白弦羽,瞬间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神色也变得轻松了起来。

  他抬眸看了温叙礼一眼,正好对上了温叙礼的目光。

  白弦羽脸色微红,迅速抽回手,目光也是欲盖弥彰地移向别处。

  幸好今天小厮富贵病了,主母带着仆人走在前面,白弦羽跟温叙礼走在最后。两人暗度陈仓、勾勾搭搭的模样,并没有被人发现。

  主母的院子并不远,众人很快就到了。

  她走到座位上落座,朝一旁的奶妈使了一个眼色。

  奶妈回屋,很快抱来一些画卷,放在白弦羽旁边的桌面上。

  白弦羽拿起一幅画,有些不解地道:娘亲,我才刚开始习字,字都没还练出多少成效呢。这个时候学画画,为时尚早。

  你先打开看看。白夫人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