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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每天都在装柔弱第2节(1 / 2)





  男生手里拿了个面包,正在取货架上的矿泉水,从他的背后只能看见他脖颈处皮肤白皙。

  翟深目光一凝,只觉那身影和记忆中的重叠,问道:“那人是谁?”

  陶冀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拧着眉头想了几秒,豁然开朗,“高二十班的裴征,六月刚转学过来,正儿八经的学霸,七月初的月考年级第一,估计下学期就得来我们班了。”

  松阳高中的制度很特别,一班和七班两个重点班,每个学期末考试从普通班级抽取前三名补进重点班,替换掉重点班的后三名,以此激励学生努力学习。

  翟深对着那个身影又看了几秒,突然站起身,准备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陶冀手疾眼快一把拉住翟深,“哥,听说他身体不好,不抗揍,挨两下就能叫救护车的那种!”

  翟深目光不善,但他并不是个主动挑事儿的人,所以陶冀闭着眼睛就能猜到是什么情况,心里暗暗感叹新来的学霸做什么不好,干举报人的勾当,这回好了,那骨瘦如柴的身板儿,还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翟深的一拳头。

  作者有话要说:

  如约开文啦~

  存稿保障,放心入坑!

  翟(zhai)第二声~

  看到有宝宝没注意文案,再强调一遍哦,裴征攻qaq~

  第2章 软硬不吃

  翟深被陶冀死死抱住了腰,没法往前走半步,他有些不耐烦,但也不能对陶冀动手,陶冀是他表弟,他亲妈正儿八经的侄子。

  翟深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小弱鸡从他眼前离开,不过知道了他的名字,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这一账迟早要跟他算清楚的。

  人走了,翟深扯开陶冀的手,一脸不悦重新坐回餐椅。

  “哥,息怒,息怒。”陶冀把泡面推到翟深面前,跟他解释道:“那小子是学校特地挖过来的尖子生,校领导当宝贝疼的,你真不能打。”

  翟深抬眸看了眼陶冀,“我爸捐的那栋楼不值一个小弱鸡?”

  陶冀哑然。

  这怎么衡量呢,一边是千金难买的精英人才,一边是财大气粗的直接捐楼,以学校领导那抠搜的作态,估计哪边都舍不得丢。

  “主要还是那小子身体不好,听说之前做了个手术耽误上学,不然也轮不到咱们松阳高中挖人。”陶冀继续分析,“哥你想想,就他那身板,你一拳头下去,他倒地不起,到时候你没解气还背了个锅,也不划算,是不是?”

  翟深觉得这话还有点道理,想想刚刚看到那小白脸弱不禁风的样子,心底的火气消散了些。

  但这也不能让翟深放过他,他一向是有仇必报,那小白脸害他的翻墙视频在学校大屏幕上循环播放一个下午,总得让他吃点苦头。

  -

  一晃几天过去,翟深还没来得及教训那个小白脸,就被隔壁班耳钉仔叫着临时救场。

  也怪那耳钉仔倒霉,翟深前几天翻院墙出校门的时候,碰巧遇见了旁边学校的两个混混,俩混混提着钢管,把一个松阳一中的学生堵在破瓦房后面要钱。

  打劫就算了,劫到他松阳一中头上,真当他翟深是纸糊的?

  翟深纯当是出校见义勇为了,把两个混混一通胖揍,打得俩人嗷嗷叫,然后拍拍手大摇大摆走了。

  十三中的俩混混咽不下这口气,回校找帮手,堵到一中门口准备阴翟深一把,就遇着耳钉仔王旭,王旭常年跟在翟深身边,附近几个学校的混混早就眼熟了。

  没堵着翟深,那就先把他小弟打一顿。

  王旭这倒霉球的就包围了,只能颤颤巍巍戳手机找翟深求助。

  翟深带着一帮子人到学校后门那旧巷子的时候,王旭正抱头蹲在墙角,听见动静抬头看过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着十分不讨喜。

  翟深眼皮跳了两下,被王旭现在的模样丑到了。

  本来就丑,被打了就更丑了。

  翟深向对面看去,十三中那个染着黄毛的就是他们的头头,大名陈鼎,长得厚实像个墩儿,估计他出生时他爹想让他顶天立地,没想到最后长成了个鼎。

  陈鼎见着翟深,笑得格外阴险,配上他那脸上的横肉,要是去跑龙套当山匪,剧组都得给他加五十块钱。

  翟深在心底腹诽了一番,才勉强集中注意力。

  眼看那黄毛鼎还想说十个八个来回的废话,大课间快过去了,翟深赶着回去上课,直接抬了抬手,“速度点,你们几个一起上?”

  翟深身后的十来个校服都没来得及脱的学生跟着吼,“就是,速度点!”

  翟深撇了撇嘴,他有些嫌弃,陶冀临时给他凑的班子全是滥竽充数的。

  不过聊胜于无,这几个是带来给王旭抬担架的,不是来帮他干架的。

  对付十三中那几个花拳绣腿的废物蛋,他翟深一个人就够了。

  事实证明,他对十三中战斗力估算得分毫不差,把对面五六个人打趴,也就是十来分钟之后的事,翟深把手里带着锈迹的铁管丢到一边,这路过工地顺手捡的武器沾了他一手铁锈。

  翟深一脚踩在那黄毛鼎的脸上,笑得格外明媚,“还打吗?没发挥好?要不要再约个时间?”

  黄毛鼎在他脚下挣扎,翟深挪开脚半蹲下身子,一把扣住他的黄毛,提着他往上凑了凑,声音轻却带着十足的狠厉,“你去别处耀武扬威我不管,一中的人你再敢动一下,别怪我翟深没教你做事。”

  说完,他一把丢开黄毛鼎,看着黄毛鼎瘫在地上,胸口不停起伏,他勾了勾唇角,拍掉手中的铁锈,站起身。

  跟来当拉拉队的那群男学生哪里见过这个场面,只觉热血沸腾,纷纷叫好,恨不得挽起袖子自己也冲上去来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