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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1 / 2)





  突然被龙太子称先生,夏谷浑身抖了个哆嗦。见一向心比天高的敖庸如此真诚的请求一个人帮忙,夏谷也有些动容。只是,他也不确定的情况下,他不能将詹湛说出去,这样会让整个龙宫都把詹湛当做敌人。

  夏谷说:“我会尽我所能帮忙,能帮上必然好,帮不上那就真的抱歉了。”

  听夏谷应了,敖庸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一点。比起没有希望,现在就算有一丝光芒,敖庸都不会放过。有了这么个态度,夏谷肯定会倾心倾力帮他。敖庸感恩戴德的走了,夏谷回过头,看着阎王。

  阎王的脸有些黑。

  以为阎王还在因为敖庸对他不敬的事情生气,夏谷捏了阎王一把,笑眯眯地问:“怎么了?”

  抓住夏谷的手,阎王眯着眼睛,严肃地问。

  “许浠是谁?是不是那个你在他家吃饭那个?是不是那次把你按了床上的那个?”

  夏谷被三个问号砸得有些懵,等反应过来,顿时笑出声。一边拍着大腿一边笑着,夏谷笑哈哈地过去把阎王一把抱进怀里,揉着阎王的脑袋来回摸着,边笑边说:“你吃醋了啊?”

  被夏谷抱在怀里,心情好了些。但是面色依旧严肃,阎王没有说话。夏谷揉捏够了,双手捧着阎王大人的俊美的脸。

  与夏谷对视,阎王想想刚才说的许浠,不禁鼓了鼓腮帮子。

  没有回答就是默认,夏谷心里抹了蜜一样,笑着从旁边的袋子里拿出一罐可乐,放到阎王跟前问:“要不要?”

  “要!”阎王双眼都冒起了泡泡。

  将阎王哄好,这边处理好今天的卷宗,两人就去了泳池。虽然两人袒露了心声,可夏谷还是害羞。当阎王的手摸过来的时候,夏谷下意识一躲,然而还未等躲开,那边阎王放在夏谷腰上的手一用力,两人身体“啪”得贴在了一起。

  夏谷没有反抗,抱住阎王,任凭他动手。等事情做完,夏谷气喘得太粗,热气呵在阎王的耳边,引起阎王的一声轻叹。

  等清洗干净,两人回到床上,将体朱放好。阎王抱住夏谷,睁眼看着他,怎么也看不够。心里满满都是夏谷,一天到晚想个不停。

  夏谷迎头笑着,眼睛干净澄澈。阎王爱死了他的笑容,低头亲了上去。阎王的吻霸道了些,夏谷被吻得喘不上气,两人夹着体朱闹着,夏谷差点又被闹硬。

  似是无意,夏谷笑着提了一句。

  “大人,体朱什么时候才能孵出来?”

  眸光一深,阎王沉默一会儿,唇角勾起一个弧度,笑得意味深长。

  “孵出来做什么?”

  知道他想歪了,夏谷也是一阵口干舌燥,赶紧稳定心神,夏谷说:“我二婶过几天结婚,我想领你参加婚礼。”

  阎王:“……”

  “夏谷。”

  在夏谷昏昏入睡的时候,阎王突然叫了夏谷一声。

  迷迷糊糊应着,夏谷睁眼,迷蒙地看着阎王,带着鼻音问:“怎么了?”

  “体朱孵出来,你很期待吗?”阎王低头看着夏谷,目光专注而深邃,仿佛要将怀里的小鬼吸入身体。

  心微微一提,夏谷唇角也勾了起来。

  “嗯。”

  阎王笑了。

  第40章 及时

  钟馗将夏谷送回去,夏谷去浴室洗澡。哗啦啦的水声将沙发上的许浠吵醒了,头有些疼,许浠睁眼看看时间,揉了揉脸,揉了一手的粉底。

  洗好后的夏谷,浴巾都没围就出来。刚一开门,就对上了许浠探寻的目光。心下一慌,双手捂住下面,笑着问:“你醒了。”

  果然是练武的,身材真是好的没话说。夏谷皮肤白,一身漂亮紧致的肌肉看着阳刚十足。许浠上下看了看,调戏道:“是不是该我洗了。”

  夏谷无奈一笑,旁边扯过内裤套上,套了个衬衫后问他:“要继续睡么?”

  “你陪我?”许浠还色兮兮的。

  “哎。”夏谷笑着拍了他一巴掌,正色道:“说正事呢。”

  脑袋疼得难受,许浠也没与夏谷再闹下去。收拾着自己的外套,站起身来说:“你都不跟我一起睡,那我在这也没什么意思,我先走了。”

  拉住许浠,夏谷看看时间,说:“不早了。要不今晚先在我床上应付一晚上。”

  无奈地翻了翻白眼,许浠说:“我一脸的妆呢,不洗掉明天又该肿脸。”许浠皮肤不好,容易浮肿,这样睡下去,明天都别想拍戏了。

  听解释,夏谷也没有阻拦,站起来后说:“我送你吧。”

  “可以。”许浠利落的答应,低头看了看夏谷的灰色平角内裤,说:“但是先把裤子穿上。”

  夏谷赶紧跑去卧室穿裤子。

  许浠的心情很糟糕,就算喝了酒吃了龙虾也还是糟糕。在夏谷家和夏谷打趣了几句,等夏谷送他下楼,电梯里两人一直没有说话。许浠低头看着电梯低端,帅气的脸上蒙了一层淡淡的影子,让许浠多了一层忧郁的美感。

  知道许浠想的是什么,夏谷也不知该如何安慰,等走出电梯送他出去的时候,许浠制止道:“我自己出去就行,给司机打电话了,他会过来接我。”

  见许浠这样,夏谷也没有坚持。后退一步,笑着说:“那你走路上慢点啊。”

  “这个破小区,还能出个抢劫犯把我抢了啊。”许浠好歹扯出一个笑容,对夏谷说:“你回去吧,明天早上我来接你。一起去喝豆腐脑呗。”

  见夏谷点点头应了,许浠心情松快了不少。看着夏谷,许浠说:“我觉得我现在就像在过山车上一样,刺激又害怕,但是还不想下来,纯粹自虐。”

  “也没。”夏谷皱眉,想想詹湛看许浠的目光,又叹了口气,“没有你想的那么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