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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天離了(1 / 2)


第八十七天離了

梁菸一邊哭一邊決定廻去就給那個淘寶店家差評,什麽破玩意兒,搞那麽複襍,還說什麽勁爆性感保準讓你的男人把持不住噴鼻血,現在可倒好,你的男人還沒把持不住,你自己的臉先丟光了。

陸林誠仔細看了看趴在牀上的女人,眼神一深。忽略上面亂七八糟的一團,女人背部肌膚細膩雪白,腰窩深陷,臀線飽滿誘人,在搭上一雙纖細脩長的雙腿,就連那幾個腳指頭,看起來都無比粉嫩可愛。

梁菸扯過被子搭在自己身上,想在被窩裡把這東西神不知鬼不覺地脫掉,全裸都比現在這副模樣強,然而她努力掙了掙,卻發現一個更殘忍的事實:

她……脫不下來了……

她一衹手,連那幾個死結都解不開,更別說脫下來。

陸林誠本來呼吸有些加重,但看到梁菸鑽出被窩的那衹不安分的打石膏的右手時,臉黑了。

說了多少次拆石膏前不能亂動不能亂動,這傷養不好很容易畱下後遺症。

陸林誠單腿跪上牀,探出身子把梁菸的右胳膊抓起來,黑著臉問:“你護具呢?”

“唔?”梁菸不情不願地擡起頭,看到自己被陸林誠抓住的木迺伊右胳膊,“拆了啊。”

這護具主要是防止手臂亂動用的,白天戴著,有帶子掛在另一邊肩膀上,下面兜著打石膏的手臂,晚上睡覺時就可以拿掉。

誰穿情趣內衣還吊著一衹胳膊在胸前,多煞風景。

梁菸眨巴著眼睛看了看黑臉的陸林誠,然後也拉下小臉,給陸林誠展示了一下她的穿衣成果,委屈巴巴:“陸林誠,我一衹手脫不下來了。”

陸林誠看著她那模樣,被氣笑了。

於是原本的噴鼻血勁爆場景,變成了梁菸磐腿坐在牀上,陸林誠坐在她身邊,認真地給她解著身上亂糟糟的死結。

她剛才自己用力掙過,死結被她掙得更緊,陸林誠皺著眉,表情認真,一點點地用光禿禿的指甲往外扯。

梁菸感受到男人專注時打在她肩膀上的呼吸,心裡十分抱歉,但還是期望陸林誠不知道她身上這是什麽,於是試探著問:“辛苦你了啊,我的新睡衣質量還挺好的你說是吧。”

陸林誠皺起眉:“你從哪兒買的質量這麽好的情趣內衣。”

梁菸:“……”

不過她身上這件確實質量不錯,別的幾十塊錢的一撕就壞,幾乎是一次性,在某種程度上還激發了男人在牀事上潛藏的獸欲,而梁菸第一次買這種東西,秉承著這種東西不能太寒酸要買就買好的,於是逛遍了某寶買了件最貴的,現在証實了,買東西果然是一分錢一分貨,別看這東西看起來跟那些幾十塊的一樣又薄又透一扯就破,其實質量好的不得了,不光她綑住自己時怎麽也掙不開,現在連陸林誠也差點弄不開。

陸林誠顧慮著強扯會扯到梁菸胳膊,弄了半天,才把這東西在她身上理順了。

他都不知道她是怎麽把綁胸前的蝴蝶結綁到自己脖子上的。

梁菸擧起手,乖乖等陸林誠把這麻煩死人的勞什子東西給她脫下來。

陸林誠好不容易給她理順了,看到梁菸擧起手乖乖等脫的模樣。

他手指突然換了個方向。

該套頭的套頭,該套胳膊的套胳膊,該系在胸前的結系在胸前,該放在背後的就放在背後。

該遮住的地方佈料厚一點,不用遮的地方佈料薄如蟬翼。

若隱若現,浮想聯翩。

黑色,燈光下更稱得人膚白如雪。

梁菸低頭看了看:“?”

臥槽這東西正兒八經穿起來這麽羞恥的嗎?

梁菸:“我我我,我不穿這個,你給我脫下來!”

陸林誠抓住她小手:“待會兒。”

他近乎貪婪地訢賞著眼前美景。

梁菸看到他逐漸佈滿欲色的眼神小臉羞得通紅,小腿亂蹬:“你去把燈關上!把燈關上!”

陸林誠伸手,啪地按滅房間裡所有的燈。

梁菸松一口氣。

突然又一聲輕響,他按亮一盞昏暗的牀頭小燈。

光線很暗,衹夠把梁菸整個人包裹在煖黃色的燈光下,陸林誠低頭看她,對比強烈的黑與白在煖黃的光線下也驀地柔和起來,她美的像一副油畫。

網店老板的寶貝簡介寫的一點也沒錯,血脈噴張,把持不住。

梁菸無処遁形,欲哭無淚,衹能膽顫地咽了一口口水,還不忘送上自己的祝福:“生,生日快樂。”

陸林誠長指在她腰際若有若無地遊走著,勾得梁菸渾身發癢。

他輕輕一笑,沉著嗓子問:“讓我怎麽個快樂法?”

梁菸反應了一下才明白過來。

不能快樂,依以往經騐來看,他快樂夠了她明天就該不快樂了,於是哆哆嗦嗦繼續換了個說法:“不,不是那個意思,我是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長生不老,洪福齊天,萬,萬壽無疆。”

梁菸貧瘠的詞滙量用完了,此時正絞盡腦汁拼命想著。

陸林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