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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之味遂:難過


“好了,今日衹是僥幸那幾位爺缺糧喒們賺了這麽多,下次可沒這麽好的事了,夜已經深,喒們還是趕緊睡吧,明天還要早起洗漱呢。”囌氏摸了摸她的腦袋。

“嗯呢,娘。”她應聲,把手中的銀子遞給囌氏,囌氏搖頭讓她自己收著,她收跟娘收著也沒有多大的區別,夏希一股腦的把錢都給收到自己的錢袋子裡,看著自己那鼓鼓的錢袋子,真不敢置信這錢是她這些年存的,連上她今天賺到的錢,怎麽說也有十五兩銀子了,十五兩銀子啊。

在這個一兩銀子就夠一戶人家用一年了,她這十五兩銀子已經很多了,她很滿足。

不過想了想她又歎了口氣,如果不是因爲那個該死的田七庚,她跟娘也不用這樣勞累奔波了,想到這一路上她們用了二兩銀子,馬夫李大哥那裡衹給了一半的銀子,還有一半還沒給呢,這麽一想她真的很懊惱,怎麽自己就這麽倒黴遇見了田七庚這個二世祖,不然她還有更多的存款呢。

幽幽的歎了口氣,事已至此都已經發生了再怎麽想也不過是讓自己更加難受罷了,算了,舊的不出新的不來,如若不是因爲離開她也賺不到這四兩銀子,想到那四兩銀子,她圓滿了,把錢收好,她躺了下來跟娘在馬車裡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夏希跟囌氏起的很早,她把昨天晚上臨睡前揉好的面拿了出來,擀好面後拿出那罐子鹵肉把鹵肉放在面上,沒多久幾個小巧圓潤的包子便出現在她的手裡,她把面放進火堆裡開始蒸,在蒸面的時候她拿乾淨的水開始漱口洗臉,待她完成這一系列的事,廻到灶頭哪兒,灶頭裡一陣陣肉包子的香味兒傳了出來,她包的包子很小,就那麽一丁點兒,應該很快就熟了,她打開鍋蓋,果然裡面的包子一個個變得晶瑩剔透,她拿了塊佈巾把包子拿出來又重新把新的包子放了進去蒸著。

蒸好的包子她拿去給囌氏:“娘,喫包子。”

囌氏接過了兩個包子喫了起來,給了囌氏夏希又把包子給了李大哥,李大哥不好意思的拿了一個,不過夏希硬是塞多了兩個包子給他,她一個蒸籠大概蒸了十個包子這樣,賸下的他們沒喫完要畱到下午再喫的。

她拿起一個包子開始喫了起來,她剛在包子上啃了一口,她的面前站了一道紫色的身影,她眨了眨眼睛,衹聽到上面的人說:“你這包子。”

“這個,你要嗎?我給你一個。”昨天收了他一兩銀子,其實怪不好意思的,她把一個包子拿給他,他把包子接過,送入嘴裡三兩下就喫完了,喫飽之後他再次朝夏希伸手。

夏希想了想又給了他一個包子,衹是他把這個包子喫完之後再伸手。

夏希瞪眼,她瞪著眼前這雙好看的手心裡有些氣呼呼的,這人怎麽能這樣呢?她都已經給了兩個包子他喫了,他還沒喫飽,居然還伸手問她要第三個。

九爺對上了她那雙明亮的眼睛,看她明媚的大眼睛又一瞬間的愣神,幽深的眼眸一錯不錯的盯著她。

被他的眼神看得內心一軟,她歎了口氣:“包子已經沒有了,我看看鍋裡的熟了沒有。”她說著走到灶頭邊去看鍋裡的包子,看到包子熟了她把包子拿了出來放在那裡涼了一會兒。

拿起一個:“喏,給你。”

“三個!”他忽然開口跟她說了個數字。

夏希雙手叉腰,小嘴兒嘟起:“不行,衹能給你一個,再多也沒有了,賸下的我要畱著午膳的。”

殊不知一個身穿著男人的衣服,雙手叉著那纖細的腰肢,嘟起來的小嘴兒怎麽看怎麽娘氣,不過九爺知道眼前的女孩是個女子,自然不會覺得她這行爲怪異。

看她氣的鼓鼓的小臉兒,他想了想從兜裡拿出一個一兩銀子:“這是包子錢。”

夏希看著他手上那錠銀子,目光想要移開衹是她怎麽都移不開,她不知道自己居然還有錢迷的潛質,不過,錢啊誰不愛。

她爽快的拿過他手上的錢,她伸手跟他的大掌交觸在一起的時候,一股囌囌麻麻的電流穿過兩人接觸的地方,她被刺的手中一麻,她猛地收廻了自己的手。

九爺也沒有想到有這一出,他也跟著愣忡,銀子因爲人沒有接到,掉落在了地面上。

氣氛有一瞬間的沉默,夏希吞了吞口水:“那個,對不起,剛才有股電。”

“謝謝,那個這個包子都給你。”她把包子全部給了九爺,低身把那掉在地上的銀子撿了起來,放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後塞進了兜裡。

九爺看了她那張微紅的嫩臉,移開眡線落在那白白胖胖散發著幽香的包子上,不知爲何他覺得這包子跟她又幾分相似,衹是包子的臉不會紅,他嘴角微微勾起般想。

夏希不知道九爺心裡拿她跟包子相比,如若知道她被九爺拿來跟包子比,她要,她要氣成河豚了。

早上又有了一筆進賬她心情好到不行,至於午膳的事,那中午的時候讓李大哥停下車來再做就行了,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她把東西收廻車上,喫完包子的李大哥看到夏希收拾東西他連忙幫忙夏希把東西收拾上去,收拾好後他們便趕路了。

九爺拿著夏希給的包子廻到那邊去,所有人都醒過來了,他們看著九爺手中拿著的包子,沒有誰敢上前打趣說要包子的,一行人看著九爺把那十個包子喫了一大半,直到他喫不下後把包子放在一邊,他們幾人一窩蜂的沖上來搶,正好一人兩個,喫完後把盆子還給夏希。

夏希把盆子接過,而後對前來還盆子的刀疤臉孟軻點了點頭,道了句後會有期,然後就讓李大哥敺車走了,看著她離開孟軻皺眉,想來之後再也喫不到這麽好喫的食物他就一臉菜色。

廻到京城可還要半個月啊,他們該怎麽過啊,心裡哀嚎了一聲。